在热带岛国待了近一年,有时不免想起南太平洋岛国住家的庭园。想起庭园里的那些菊花——尤其是我最最心爱的金背大红品种不知怎样了?
虽然启程北飞前曾殷殷嘱咐帮我刈草的年轻人库埃尔——邻居约翰木匠的儿子——帮我照料这些花花草草,也预付一笔酬劳给他,但心里总不很踏实:万一年轻人不守诺言……
抵达家门一瞧:赫,一切如常。金背大红不负所望,正灿灿烂烂地怒放。其它几款菊花大概因时序未到,花苞还羞羞涩涩欲吐还敛。放眼四周,草也刈了,甚至住宅前花圃里和篱笆旁边的杂草也都已除得干干净净——这些倒是我没交待库埃尔做的——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。库埃尔,好个年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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